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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你刚跟我说……

阎哲指了指他，他便闭了嘴叫我坐下，温和地笑笑，又说：那里不舒服啊？是不是眼睛，不然我觉得你也不会看上这**。

我尴尬地不行，还没开口就听阎哲笑道：我**妈陈宇，还他妈废话是不是？

男医生举手示意，终于认真起来。

而我的脸也红了。

35.

其实那天在他家，我们什么都没发生，可他确实很想抱我。

我之所以难受，就是因为这一点。他有贼心没贼胆，所以只能借助酒精。

他躺在床上抱着我，叫我亲他一下，然后很快回应我，还是恶狠狠的。

然后我哭了。

我实在太难过了。

他一下子就愣住了，说你哭了？我胡乱说着工作上的事，说导演今天总是让我NG，我好累，好难受，也好委屈。

我不知道他信没信，但他马上停下来搂着我不动了，说，好好，我知道了，我不碰你。

我摇头说：不是，不是的。不是因为你。

他说：我知道我知道，没事了，你就在这里，我给你找身睡衣你换上，我去外面睡。

第二天我起来出去，阎哲马上睁开眼，说你可算醒了，我又一晚上没睡。

他回屋躺下之后，我坐在一边玩手机，他躺了一会，说，你也再睡会吧要不，又不着急。好吧，我说。

从我躺到床上开始，阎哲就不停地翻身，动弹，我最后实在忍不了了，说算了，我去外面了。

他没说话，却转过身拉了我一下，见我愣住没动，又凑上来抱住我。

过了一会，他闷闷地问：我是不是挺人渣的？

我没回答，我实在不知道怎么回答。我的心情实在算不上好，但对他又讨厌不起来，更多的是一种无可奈何。

怎么叫渣？让我那么难过是渣吗？可能是吧。但是他又确实没碰我。这确实像是阎哲会做的事。换了别人，我真的不相信还会有谁能像他这么**。

可我们这算什么呢？

我拉开他的手，出去开始做早饭。

他洗漱完出来的时候，我正在煎鸡蛋，在我翻面的时候，他从客厅慢慢走过来，看了我一会，然后慢慢伸出拳头，直直地碰了一下我的后背。

……

36.

那一刻，我心里有种很奇怪的感觉。

37.

“……哪位？”

我笑了：“好久不见了，阎哲。我想了很久，还是想给你打这个电话。”

阎哲沉默了一会，问道：“你……你声音真的好熟悉，可我想不起来了。实在不好意思，你是谁？”

我愣了愣。

在打这个电话之前，我想过很多种开场的方式，也想过无数种他的回答。

但我独独没想到这句话。

他把我忘了。

其实这是我最该想到的一点。

38.

“苏慈，我觉得你大可不必打这个电话。”马航把车停下，解开安全带，侧身过来，亲了亲我的额头，说：“如果是我的话，无论我喜不喜欢你，我都会说‘喜欢’。但如果是阎哲，我敢打赌，他只会说‘不喜欢’。”

我静静地看着他，没说话。

马航摸了摸我的头，说：“但我知道，你一定会打这个电话的，对吗？”

“嗯。”

“好，”马航笑了笑，“总会过去的。但无论如何……你都要记得我的答案。”

“什么答案？”我解开安全带，看了他一眼。

马航没说话，我等了一会，开门下车。

走到楼道口的时候，马航降下车窗，在我背后认真地说道：

“我爱你苏慈。”

39.

“那些事都过去了，别再为难自己了，好吗？”

40.

对不起……可老苏那件事，我实在不知道怎么……

没关系。听马航说你去上海了，在那边过得好吗？

挺好的。

我先问一下，你结婚了吗？

嗯？怎么可能，一个人挺好。

那你喜欢过我吗？

阎哲愣了愣。什么？

我说：你喜欢过我吗，阎哲？

大概一分钟之后，他才谨慎地开口道：你是不是喝酒了？

没有。我笑了。

真的没喝？

真的。

阎哲又沉默了一阵。

你要听真话吗？

嗯。

……

41.

斑斓的画布上，宝蓝色的男孩低着头，盯着自己的手掌，那里有一颗腐烂的无花果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