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屋藏娇娇(2 / 2)
“你说说?”
“以后若是我有钱了,我用金子给娘子建一个大房子,好好将你珍藏起来,不让别人看去半分。”晏忱认真地看着眼前楚春归,模样是要多正经有多正经。
楚春归懒懒地斜靠在美人榻上,她愣了愣,而后娇娇软软地笑言:“能住在金房子里面的是这个世间最尊贵的女子,我住在你的心房里就已经心满意足了。”
她可是皇二代,面包什么的她有,缺的就是和一米八的大个子的爱情生活,假如不出意外,两人明年成婚,然后虽然找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白头偕老便可。
晏忱其实想说,这个世间的任何东西他都可以捧到她跟前,别说金屋了,皇后之位他也有能力送给她。
但是他对小姑娘的回答很满意,他此时面上皆是笑意,眼底的情意溢于言表,他脱了鞋子,爬上坐榻,厚着脸皮抱住了小东西,然后两人依偎在一起,看着院子外的落花飞红。
第二日清晨,便是桂花宴当日,因着晏忱接到了皇后派人送来的请柬,所以一大早管家便来晏忱住处找他,谁知竟找不到人。
他急忙忙派了下人去找,最后还是月思偷偷告诉他,晏忱睡在楚春归的院子里,管家一脸震惊,最后捂着胸口好不容易才缓了过来。
管家觉得自己老了,他和自己老伴可是成亲了以后才摸摸小手亲亲小嘴的,他觉得自家主子的思想很是危险,若是不小心,年轻人擦枪走火,那可不得了。
他在外头是心里焦灼走来走去,而思想危险的晏忱此时则是抱着楚春归一同睡在被窝里,一脸心满意足。
“阿晏,我昨晚不是让管家爷爷将你接回去了吗?”楚春归今日早晨一起来就觉得不对劲儿,她一睁眼就看到男人躺在她旁边,睡得极为安静祥和。
“娘子,管家昨日没来接我,我怕黑,所以我本来是打算等娘子睡着后离开的,谁知……谁知我一不小心就睡到床上去了。”某厚颜无耻的男人睁着眼睛说瞎话,如此大好的金屋藏娇的机会,他怎么可能放过。
“你……你先下床,我们今日要进宫呢!”楚春归看着晏忱一脸委屈的模样,便舍不得生气了,而且男人那里一直抵着她,她如今是满脸通红,她从男人怀里挣扎着起来,看也不敢看晏忱。
晏忱当然是不敢继续挑战小东西的底线,乖乖下了床,然后飞快地洗了脸,换上了管家递进来的衣服,收拾妥当以后就坐在一旁看着楚春归梳妆打扮。
男人的目光如炬,盯着楚春归坐立不安,她总觉得最近晏忱极为奇怪,总是缠着她,而且还说些没头没脑的话,这难不成是摔了脑子的后遗症吗?
“阿晏,你总看着我做什么?”楚春归没好气问道。
“娘子好看,自然是要多看几眼。”晏忱恬不知耻坐在一旁,手里一边摩挲着腕间的佛珠,而后似乎想到了什么,起身朝着楚春归走去。
“娘子,这是我们的定情信物吗?”晏忱从怀里取出了那串较小的佛珠戴在了楚春归手上,如血般的佛珠衬得小姑娘肤如凝脂。
“这是你送给我的。”楚春归正疑惑为何佛珠会出现在晏忱手中,但又想着应当是池暝送来的,所以并未多问。
“娘子,我再给你一样玩具,专门用来打坏人的!”晏忱从袖袋里掏出了一个类似于珠钗的器械,差不多如同如同钗子一般细长,浑身通白,乍一看并无特色。
“这是钗子?”楚春归好奇地摸了摸,然后看着晏忱问道。
“看似钗子,实为暗器,是杀人不眨眼的东西。”晏忱话音刚落,便按动了暗器的顶端,然后空气中响起“嗖嗖嗖”三声,离两人四五米外的柱子上没入了明晃晃的三根银针。
“这东西给你玩,我从库房里找到的,只要按动这里,这针就会刺伤坏人。”晏忱自然是不能告诉她,自今日以后,宫里的天便会慢慢变了。
根据他收到的消息,若不出意外,今日桂花宴以后,皇帝又会病倒,晏王府一定会联合朝中大臣借以冲喜之名,然后将他和楚春归紧紧绑在一起,继而,将他从晏王府除名。
毕竟那人一直盯着那个位置,他不会容许自己有个傻子儿子,况且,他虽然傻了,但是那人却打算物尽其用,给他安一个大帽子。
他自然是乐见其成,都说鹬蚌相争,渔人得利,他这一会儿,便当个傻子渔人罢。
“阿晏,阿晏!你想什么呢?”楚春归看着晏忱出着神,一直到梳妆结束后还未回神,忍不住拉了拉他的手,出声提醒道。
“我在想今日给娘子在眉心画什么花。”晏忱敛了心思,伸手握住小姑娘的手,一本正经说道。
“你那日给我画的菊花好看。”楚春归心思敏感于常人,她能够察觉出晏忱的异样,但是他不说,她也不好问,毕竟晏忱如今性情犹如孩童,稍不顺心便撒娇耍赖,今日可没时间浪费在这上面。
“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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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估计还会改改,今天状态很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