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章（2 / 2）

莫如晦狠狠顶了他一记，顶在了他最敏感的地方。他认认真真看着罗书默几乎失了血色的嘴唇，狠声说：“你去给我儿子口|交，我儿子一点不满意，你下面那根别想要了。”

罗书默低着头喘了一会，认命了。莫如晦是不会让他站起来的，他只好一只手着地，用膝盖往莫怀歌那里爬。

他往前爬一下，莫如晦就在后面狠狠顶他一下，顶得他膝盖狠狠撞在地上，磕出令人牙酸的声音。莫怀歌心疼得眼泪汪汪，他慌忙起身，要走过来，好让罗书默不用再爬。

莫如晦察觉到了莫怀歌的意图，生气道：“小歌你不许动！”

莫怀歌只好停在原地，眨巴着桃花眼，眼泪一颗一颗往下掉。

等罗书默爬到莫怀歌跟前的时候，膝盖早已青紫，他仰起头，用嘴巴叼着莫怀歌裤子上的拉链，一点一点拉了下来。

……

……

就这么一天下来，罗书默的腰、膝盖基本废了，浑身像被车碾过一样，动一下就疼的抽搐。莫怀歌被莫如晦勒令不能留下来照顾罗书默，掉着眼泪走了。

罗书默浑身遍布痕迹，躺在各种液体混杂的地板上，在这个厚窗帘拉着的开着两盏小夜灯的小黑屋里，开始思考人生。

他想来想去，一团浆糊的脑子里也想不出什么来，等到下半夜，罗书默膝盖稍微有了点知觉，他跌跌撞撞的爬起来，打算把自己洗一洗。

这时门吱呀一声又被人从外面推开了，来人是莫怀歌。

原来莫怀歌还是担心他，趁着家里人睡得都差不多了，偷偷摸摸从自己卧室溜出来照顾他了。他一看到罗书默这个模样，眼泪又啪嗒啪嗒的掉，他架起罗书默到浴室里，仔仔细细帮他洗身上，洗完以后又找来干净的衣服给他穿上，把房间打扫干净，换了床单被罩，又扶着罗书默回到床上。

他眼睛通红，像一只没有保护好崽子的内疚兔子，他颤抖着说：“对不起。”

罗书默闭了闭眼睛，没有说话——他实在是没有力气、嗓子也说不出话来了。

所以就连莫怀歌凑上去亲吻他的时候，罗书默也没有避开。

莫怀歌在他额头上轻轻亲吻了一下，小声说“晚安”，便在罗书默背后搂着他，两人依偎着睡着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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